《全球灵气复苏,我已满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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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周末,林清栀一早就出了门。
她爸妈早些年离婚了,她如今跟外婆一块住,同市的还有舅舅,外婆一早被她的闺蜜团喊去跳舞了——她们打算参加社区举办的中老年舞蹈大赛。
而林清栀按着惯常这天去舅舅家吃饭,她坐地铁到离舅舅家小区最近的站,又走了十来分钟很快到了小区门口。
“姐姐!”
她才到就看到舅舅一家拎着大袋小袋从对面走来,舅舅跟舅妈只有一个儿子,才九岁,正是黏人的时候,姐弟两感情很好。
表弟将手里拎着的袋子塞给老爸,跟啃足的草的小牛似地跑到林清栀面前,脆生生地喊:
“姐你来了,我们刚刚从超市回来,买了一大堆菜,中午有大餐吃了!”
“哇那我可太期待了。”
舅舅跟舅妈站在树下,等两人走近了舅妈笑道:“他盼你好久了,买回来的桌游少个人,天天念叨姐姐怎么还不来。”
男孩羞涩地笑了笑,林清栀摸着他脑袋,顺手接过舅妈手上的袋子:“那今天玩。”
几人走到电梯口,舅妈手机震动,她看了一眼道:“我出去拿个快递,你们先上去。”
“好。”
弟弟自告奋勇地接过妈妈手上的袋子,因为东西太重,他衣服吃力的劲。不过电梯很快到了,三个人上了电梯,不一会就到家了。
“姐,你先陪我下个棋。”
他最近痴迷象棋,老实说,林清栀不擅长下象棋,但是对付一个九岁孩子还是不在话下的,等孩子到了青春期,估计就不会这么亲密了,也就趁这会欺负欺负他。
“来,老规矩,输的人今天盛饭!”
舅舅在旁笑着看了他们一会,进去给电热水壶加上水,插上了电。
这棋走了没一会,门铃就响了。
“妈妈回来了!”
弟弟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玄关,利索地打开了门。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林清栀脊背腾地窜上来,像是一只冰冷的手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上,后颈处刹那竖起寒毛,林清栀被激得一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怎么回事,好奇怪?
她目光带着茫然看向门口,外面果然是舅妈,她手上抱着两个快递,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大概是因为外面热,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
是因为开门的瞬间风进来的了么?可是现在已经五月了,怎么会这么冷?
林清栀对这股凉意不算陌生,上了礼拜,她和朋友去参加演唱会,从地铁下来的时候也是突然感到一阵恶寒,但那次只是瞬息,很快消失了,但是这一回,那股冷意时时刻刻黏着在她身上,皮肤表面,她裸露的胳膊上泛起密密麻麻的寒颤,连大脑都冷飕飕地往里面灌着风。
好奇怪,怎么会这样,我生病了么?
林清栀强压下异样,她看着舅妈放下快递,正好水煮开了,舅舅在阳台打电话,舅妈走到厨房,熟练地拿起水壶将开水灌到热水壶里。
“妈妈,我渴了。”弟弟在她面前蹦跶着说。
“好,我给你倒水。”
舅妈拿起热水壶给每个人倒了杯水,林清栀刚要起身去拿水,舅妈已经捧着杯子将水灌进了嘴里。
“烫!”
一声惊呼,舅妈手上的杯子猛地掉在地上,开水四溅,离得最近的表弟吓得直跳脚,生怕脚被溅到。
“怎么了,怎么回事?”
舅舅听到动静从阳台走回来。
“妈妈嘴巴被烫到了。”
表弟连忙喊,舅舅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直接拿开水喝啊。”
舅妈刚刚被烫到之后就捂着嘴,这会儿终于慢慢将手放了下来,她嘴唇泛着红色,但除此以外似乎没有更加严重的烫伤,就连红润的皮肤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微笑着看着大家:
“太急了。”
“小心点。”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林清栀回到桌子旁跟表弟继续下棋,但那股冷意始终没有散去,阴湿黏着的手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背脊,寒意一阵阵往头皮涌。
林清栀坚持不下去,起身道:“等我下。”
她在这里有备用的衣服,拿了件外套穿上,表弟愣愣地看着她:“姐,这么热,你还要穿外套。”
林清栀深吸一口气,脸色泛着淡淡的苍白:“我有点冷。”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餐桌上,舅妈已经摆好了饭菜。香气四溢的红烧肉、翠绿的青菜和金黄诱人的煎蛋,看起来色香俱全。但当大家落座动筷时,表弟第一个吐了出来:
“呕!好咸!”
林清栀夹了一块青菜放入口中,立刻被齁得咳嗽起来。
“舅妈,你盐放多了吧?”
舅妈微笑着的脸庞露出些许的疑惑。
“我吃吃看——哇,真的咸。”
舅舅哭笑不得地说:“老婆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舅妈唇角拉了起来,带动脸上的肌肉做出别扭的表情,好像是要笑,又好像是难过,又或者,是找不到笑和难过的平衡点,就好似善于操控玩偶的木偶师丧失了手指灵巧的操纵——林清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自己真是太奇怪了,要不早点回去,去医院看下吧。
话虽如此,但林清栀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舅妈,话说回来,好像就是舅妈回来以后,自己才感觉到那股寒意。
“......”
等等,越想越奇怪了,不要再想了,今天自己真的有问题。
几人只能勉强就着饭吃菜,幸好饭桌上还有一盘蒸螃蟹,这螃蟹不用加调味料,味道还是原滋原味的。
大家正低头一起吃螃蟹,忽然舅妈“啊”了一声,原来是手指被螃蟹钳划伤了。
舅舅担忧地说:“你今天状态真的不太好,要不吃完饭休息会吧。”
舅妈低着头,黑色的瞳孔中央凝聚着一点奇异的光圈,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盘子上的螃蟹,那模样,就好似在对害她受伤的螃蟹生气。
林清栀起初感到几分好笑,刚想打趣两句话,舅妈已经抬起了脸,脸上又恢复了方才的笑。
林清栀盯着她红润如初的脸蛋,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无论是被滚水烫伤,还是被蟹钳划破手指,舅妈虽然会发出尖叫,可她的脸……她的脸却始终如一。
没有涨红,没有苍白,没有因疼痛而扭曲的肌肉,从疼痛到恢复,平滑得像是电影被人一刀剪辑。
人类的情绪会牵动血液奔涌,愤怒时面颊发烫,恐惧时血色褪尽,疼痛时冷汗涔涔。可舅妈的脸,就像一具蜡像,无论身体如何反应,那张脸始终维持着完美的、空洞的微笑。
寒意顺着脊椎攀上林清栀的后脑。
——
“哦吼吼吼!!!”
身高接近两米的巨人从澄净广阔的圆拱形天花板凌空跃下,全身肌肉绷紧,一块块形状分明有如壁垒,在制服下隆起狰狞的轮廓,风声在耳边鹤唳,男人脸庞因极致发力而涨得通红,全身力量都灌注在手上,随着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握紧的双拳重重地砸在测力靶的中心——
“轰!!!”
测试机的液压缓冲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千吨级别的合金支架剧烈震颤,以撞击点为中心迸发出肉眼可见的环形气浪。显示屏的数字疯狂飙升,最终定格在【49857kg】的猩红数值上。
测试区外,穿着白色大褂的研究院慢悠悠地记下最新记录。
今天是个难得悠闲的休息日,异能者得以在训练室训练记录他们的最新能力数值。自中华大地灵气复苏以来,军队一批体质优秀的军人率先感觉到身体变化,但他们还没能经过系统了解训练自己的能力,全国各地就出现了怪物,他们只能第一时间赶往前线,在作战中一次又一次熟练掌握自己的能力。
像这样平和的休息日,已是难能可贵。
“今天难得不忙,怎么不好好休息,或者回个家看看女儿?”
何主任走到训练师门口旁,熟稔地跟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的赵平打招呼。
赵平:“休息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出现了我们又能不能掌握行踪的怪物一日不被军方控制,我的心就安宁不下来,至于我女儿,说难听点,她也习惯我一年之中只有不到一个月之间在家的情形了。”
赵平摆摆手,年轻时他投身于一线刑警工作,就知道未来会对不起老婆孩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能说什么。
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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