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接回侯府后,玄学大佬名满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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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话音落定的刹那,花厅内鸦雀无声,唯有烛火噼啪爆响的脆响。
满堂贵女神色各异——有人瞪大双眼,像是听见了耸人听闻的妖言;有人拧紧柳眉,指尖无意识揪着裙裾,将繁复的缠枝纹捏得变形;也有几位年纪稍小的贵女,眼底藏不住的向往,却又慌忙垂下眼帘,生怕被人窥见这份隐秘的悸动。
月洞门外,男子间的交谈声不知何时停了。
太子萧瑾卿捏着折扇的手微微发僵,扇面上的墨竹被指节压出褶皱,他望着慕容浅勾勒的山河虚影,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英国公世子端着的茶盏还冒着热气,茶汤却已泼在绣鞋上浑然不觉。
唯有裴子慕转动轮椅,玄色**纹衣袍掠过满地海棠,他抬手击掌,惊破凝滞的空气:“好个‘冲破桎梏’!慕容姑娘这番话,倒是让我等须眉汗颜。”
他的声音带着北疆风雪般的凛冽,却又含着几分激赏:“世人总道女子该温婉贤淑,却忘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古训。今日听姑娘一言,倒显得我等被陈规束缚,反不如女儿家通透!”
这话如巨石投入深潭,在场男子面面相觑,有人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腰间玉佩,有人皱眉摇头似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满堂压抑的气氛中,秦芸忽然笑了,她斜坐在椅子上,护甲慢条斯理地划过茶盏边缘,发出刺耳声响:“当年江语嫣可是京中闺秀的典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礼仪规矩半点挑不出错处。如今女儿却说出这等惊世骇俗的话,莫不是在打母亲的脸?难不成我们这些恪守本分的,反倒都活错了?”
这话如同一把尖刀,瞬间挑动满场情绪。
窦娇娇率先冷笑出声:“就是!我们自幼**女红、学音律,难道不比你这在道观野惯了的强?说什么‘画地为牢’,分明是自己没规矩,还妄图贬低旁人!”
韩国夫人也跟着摇头,面上满是痛心疾首:“江家小姐当年堪称闺阁楷模,怎么养出个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
慕容浅周身气息骤然变冷,江语嫣的名字被人当作攻击的利器,比任何嘲讽都更让她难以接受,那个记忆中白衣胜雪的女子,绝不该逝后被如此取笑。
“你们曲解我的话,拿先母做筏子,不过是想遮掩自己的怯懦!我何时说过琴棋书画无用?只是女子不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少在这强词夺理!”不知哪位贵女尖声反驳,“你连闺阁教养都没受过,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的选择?”这话引得众人纷纷附和,声浪几乎要掀翻花厅的屋顶。
慕容浅突然轻笑出声,笑声清冽如冰:“好,好一个‘没资格’。那我便以诸位最擅长的琴棋书画为赌,若我输了,任凭处置;但若我赢了——”她目光如刀扫过全场,“你们便收回方才诋毁先母的话,也莫要再拿‘规矩’当枷锁,困死天下女子!”
她迎着满堂贵女惊怒交加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孤绝的笑:“既说我不知天高地厚,不如就以诸位最引以为傲的技艺分个高下。琴棋书画、针织女红,任你们挑选三项,各派一人与我比试。”
“三局两胜,但凡我输一局,即刻向在场诸位磕头赔罪,从此闭口不谈女子出路!”
慕容浅立在厅中光影交界处,素白广袖无风自动,一缕微光自她发间的玉簪蔓延开来,如银线般缠绕着衣袂。
平日里那双清冷疏离、仿若倒映着道观山月的眼眸,此刻却燃起灼人烈焰,锋芒如淬了霜的剑锋,扫过满堂贵女时,竟让众人下意识的不敢与之对视。
随着她开口约战,仿佛褪去了往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整个人化作一柄出鞘的利剑。
慕容浅周身散发的气势,哪里还是那个她们眼中的落魄嫡女?
举手投足间,连烛火都在她光芒下黯淡如豆。
裴子慕转动轮椅的动作骤然停滞,**纹衣袍下的手指死死攥住轮椅扶手。
他望着那道几乎要刺破穹顶的光芒,喉结滚动——原来这看似清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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