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是超强的剑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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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可恶的奸商!
云矜气炸了!
若非他把牛魔王卖给她,云矜现在又怎需要担惊受怕?
都怪他!
云矜决定去找他算账!
云矜气哄哄地御剑,往遇见奸商那的地方赶。
她是在出新手村之后,到达太虚宫之前遇见奸商的。
新手村坐落于层层叠叠的深林里,几天前,云矜从新手村御剑升到半空,按照系统的提示,直线飞去玉衡宗,她俯瞰底下,见绵延的被积雪覆盖的寂林。
当她视野里的林子中断,她瞧见了奸商的铺子,云矜身上背了大堆野草野果,实在不方便,于是,她去找奸商换购。
她牵着牛离开后,很快到达太虚宫,并被太虚宫的弟子们攻击,云矜慌不择路,又来到了无极门,喜迎梅开二度——之后不必再回忆,说多了都是泪。
由于云矜现在手上有云意微给的令牌,那令牌表明她是玉衡宗的人,因此,云矜途径各大宗门时,只需登记,便可安全经过,不会向上次那样被人追着跑。
云矜飞了半夜,飞到目的地附近。
此时,她的理智回笼,她意识到自己被坑的概率估计比自己想象得更加厉害。
哪有奸商会嫌自己赚得少?
既然卖她青牛是在坑她,想必,她卖的那些野草野果价格同样被他低估了,至于,此前云矜认为是捡到大便宜的戒指怕并非是蒙尘的“宝珠”。
云矜落地,收剑,寻找奸商的身影。
距离事发已经过去好几天,原先的那个铺子消失不见,连同其余几家同样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群陌生的面孔支的铺子。
显然,奸商跑路了。
云矜并未泄气,因为她在途中便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秉承着“来都来了”的原则,云矜挨个观察了一会儿,并进去对里面的掌柜描述奸商样貌,询问他们是否知道奸商的底细。
所有商贩都对云矜道:“不知”。
云矜的脸上浮现起惆怅神色,她在铺子外的小径上来来回回地走,喃喃着:“该怎么办呢?”
她的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叮咛作响,脖颈上的长命锁与翠簪上的绿宝石反射着阳光,在雪地上十分晃眼。
“姑娘,你且过来。”
一个看起来面善的老妇人掌柜向云矜招手。
云矜疑惑地走近。
老妇人凑到云矜的耳旁,壮着胆子小声道:“其实你说的那人老身也曾耳闻,他姓姜,在本地颇有势力,人人都唤他为姜货郎,我只有一身老骨头,不敢招惹,我瞧姑娘满身都是护体法器,如若姑娘能赠老身一个,使老身可以庇护自己,老身定然将我知道的,悉数告诉姑娘。”
听到这话,云矜意动,目露犹豫之色。
妇人将云矜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她道:“姑娘你前几日才被骗,不信与你萍水相逢的我也是人之常情,姑娘不信我不要紧,只是还望姑娘别把我们刚刚的话说给其余人听,我怕他们告诉姜货郎,到时候,我这铺子就没法开下去了。”
她说得情真意切,背佝偻着,满身皱纹的脸上尽显饱经风霜的苦色。
云矜的神色变得怜悯,她拔掉发鬓上的簪子,对妇人道:“这簪子送您,它是攻击力很强的法器。”
听到这话,妇人露出笑容,连声称谢:“多谢姑娘相信老身,老身定然知无不言。”
老妇人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想接过云矜替给的簪子。
在簪子到妇人掌心时,云矜却忽然将簪子提起,对准妇人的颈动脉。
老妇人的笑容凝固:“姑娘,您吓着老身了。”
“是吗?那我的目的达到了。”
云矜脸蛋上的怜悯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满意的笑容。
“姑娘,您这是何意?”老妇人强撑着镇定。
“我想,既然你势单力薄,那我不如直接逼问你好了,反正也没人会帮你,还省了我法器的损失,唔……”
云矜看了看铺子里的货物。
“或许还可以再把你的货物抢了,弥补我被骗的损失。”
“姑娘在说笑对不对?姑娘乃名门正派,怎会做如此下作之事,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怎么知道我是名门正派?你认得我?”
“我不认识姑娘,但姑娘一身正气,一看就是根正苗红,家风清正。”
云矜笑:“你说得对,我家家风清正,所以——”
语到这,她的语调与神色皆转为凌厉,她盯着老妇人。
”我见不惯坑蒙拐骗的奸商,我定要让他受到惩罚。”
语到最后,字如千斤重,气势汹汹。
老妇人的语气与神色明显慌乱起来:“老身怎么会是奸商呢,姑娘您别说笑了。”
“姜货郎,你确认还要装傻吗?”
云矜点破老妇人的身份。
她本是抱着瞧一瞧的心态逛,谁料,却瞧见“老妇人”的举止与奸商很像。
当云矜与“老妇人”对视,她更是发现妇人的虹膜与奸商一模一样。
身为修士的她现在的目力,比她上辈子所处时代最顶级的AI还要好。
奸商自诩换了面貌,又回到诈骗云矜的地点,并企图再次诈骗云矜,胆子真大。
云矜轻易认出奸商,可她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故作掉入奸商的陷阱,什么疑惑、怜悯都是装的。
奸商骗了她,她也要骗奸商。
姜货郎的伪装被拆穿,他没再垂死挣扎,迅速滑轨:“我就知道云真人能认出我!我和真人闹着玩呢,没真想骗真人。”
“那上次也是闹着玩吗?”
“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云真人,您的姐姐已经派鹤绮真人教训过我了,我也将从您那骗到的仙草仙果都退给鹤绮真人了,云真人其实您没损失什么,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奸商的话让云矜变得怔愣,她姐姐居然悄悄替她出头了,云矜迅速想起她兴奋地给她姐说捡了一个大便宜时,她姐和鹤绮的神色——那时,被她忽略的神色。
云矜的眸子变得湿润。
见云矜没功夫搭理他,姜货郎咬牙幻化成一只兔子。
原本合身的衣裳瞬间变得宽大,并且由于没有支撑的地点,往下坠。
兔子蹬腿,欲从衣袍下钻出,舍弃铺子里的家当,跑路。
“想跑?做梦呢!”
说话的是牛魔王,她刚刚一直在云矜的储物袋里待着,并在听到姜货郎喊出“放过我”三字时,忍不住从储物袋里跑出。
牛魔王眼疾手快地拎起兔子模样的姜货郎。
“你害惨了我!我要杀了你!”
牛魔王用力掐兔子。
兔子的凄厉扑腾让云矜回神,她连忙喊道:“住手。”
云矜没期待牛魔王能乖乖听话,喊话纯粹是急了,她不想姜货郎现在死,因而,云矜一面喊,一面去拔簪。
当她发现,她的话说完后,牛魔王立刻照做,她懵了,拔簪的动作顿时暂停。
牛魔王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紧张地看着云矜。
场面瞬间变得尴尬。
电光火石之间,云矜脑海里冒出一个猜测,她试探地对牛魔王喊道:“你摸一下你的脸呢。”
然后,云矜看见,牛魔王恨恨地盯着她,并摸了自己的脸。
云矜悟了。
怪不得牛魔王要喊“我和你拼了”。
原来与它免于被云矜攻击同时存在的是它必须听从云矜的指令。
云矜眼睛亮了,对着牛魔王喊道:“快将我们解绑!”
与命令牛魔王带来的支配感相比,云矜更在意牛魔王这个魔修的敏感身份,姜货郎有句话没说错,她根正苗红,她可不想因为与魔修关系密切从而影响到她姐的名声。
牛魔王扔掉兔子模样的姜货郎,然后,她双手开始施法,云矜期待地等着。
当云矜周遭的魔气消失,云矜问:“咱俩是解绑成功了吗?”
“没有。”牛魔王阴测测地道,“你说的其余命令我都必须听从,唯独这个对我无效。”
什么鬼契约!
“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云矜问。
当她说完,她便也猜到了答案。
“在装模作样,给姜货郎留足够的时间逃跑。”
牛魔王猜到云矜为何要救姜货郎,她想从他那撬出解除契约的方法。
契约解除,它必被云矜杀。
与死亡相比,它对姜货郎的恨意算不得什么。
云矜心里咆哮,闪过千言万语,最终问出一句话:“你如此聪明,怎会被姜货郎骗?”
“我当时没有别的选择。”
“你不一样被骗吗?”
云矜倒是当时有其他的选择,偏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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