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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爱吃锅包肉》

22. 开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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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到酒肆时,只见那三名鼻青脸肿的男子被绑在柱子上,旁边站着双手环抱的姬瑶。

姬瑶将诉状告到廷尉丞那里,廷尉丞听了姬瑶的诉求,不紧不慢地说:“就算你家门锁有撬动痕迹,也不能证明陈粮就是他人放进去的。”

被打男子立刻附和,“就是就是,官爷,她还指使手下打我,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说着,还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姬瑶没理会他,对廷尉丞说:“我有证人。”

“带上堂来。”

衙役带着低头略显紧张的王阿姊夫妇俩来到公堂之上。

姬瑶说:“官爷,是王阿姊夫妇告知市亭我酒内有陈粮,但他们也是被此人误导和胁迫的。”她伸手一指,直直地指向被比布打得狼狈不堪的男子。

那男子气急败坏,“你瞎说!”又对坐堂的廷尉丞谄媚,“官爷别听她瞎说,我跟他们都不认识。您可能不知道,我叫孙有铨,家父是少府导官令孙胄,我好歹也是官家子弟,岂能同这帮刁民为伍?再说,我害她一个小娘们干什么?”

姬瑶立刻争辩,“廷尉丞明鉴,前几日,民女去少府办事,偶遇此人,他不顾礼法当街强撸民女,幸而被人所救;后来,他找到民女酒肆,仍要闹绑民女回宅,被人打跑,还大放厥词不会放过我,当时有众多邻里看到;随后他气不过,找到同样卖酒的王家,利用同行之间的嫉妒心,胁迫王家陷害民女;今日,看民女式微潦倒,他于酒肆门前放肆挑衅,这才被抓来。”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抹了抹眼角。

那男子怒极,指着姬瑶,“你放屁!陷害官员子弟,你大不敬?”又对廷尉说,“官爷,此等满嘴诬陷,伶牙俐齿的女子,应该让她充官妓。”

廷尉丞气得一拍桌案,“放肆,本官审案用你指摘?”随即又问王阿姊夫妇,“此女所说,可属实?”

王阿姊夫妇忐忑地点头,她夫君说:“回,回官爷,是在赌坊时,”他指着孙有铨身侧的家仆,“他来到小民身边,让我去市亭告状,说酒肆的酒,掺杂陈粮,以次充好。否则,他就让我在那条街没饭吃,小民也是被逼无奈啊。”

廷尉丞问孙有铨,“你可还有话说?”

他没想到王家夫妇会反水,但仍不畏惧,“官爷,冤枉啊!我哪有这通天的本领。我看是这个小娘们贪财无度,想要以次充好,后被家父发现,然后联合邻里诬陷我,您可不能被她骗了啊。”

王阿姊夫妇一听,吓得赶紧磕头,一边磕一边喊:“冤枉啊,小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

姬瑶却不慌不忙,对廷尉丞说:“官爷,不如您将民女的陈粮验上一验,再论民女以次充好之罪。”

陈粮被抬上公堂,打开后,孙有铨一脸得意地对廷尉说:“官爷,依秦律,商家酿酒,粮食掺假者,罚为城旦舂。”

姬瑶却不惧,“官爷明鉴,十袋陈粮可不是小数目,若出自我手,请问是从何处得来?”

孙有铨嗤笑,“你还有脸问官爷,自然是从黑市私下购买所得。”

姬瑶嘴角微微上扬,扬脖问他,“那黑市的老板从何处得呢?”

孙有铨猛得怔住,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用你操心?”他立刻回头看向廷尉丞,着急地说,“官爷,此女子居心不良,妖言惑众,应立刻将她发落。”

廷尉丞走下堂,将陈粮的袋子仔细观摩一遍,摸了摸上面的封泥,倏地眉眼紧缩。

姬瑶嘴角扯动,“陈粮的袋子上,为何刻着今年骊山仓的封泥印?”

廷尉丞不语,只是缓缓起身看向姬瑶,这件事情到此刻,不仅仅是以次充好这么简单了,怪不得此女敢告到他这里。

孙有铨立刻紧张起来,慌乱地指着姬瑶,“我看就是你使了手段,将粮袋调换,攀诬官家,这是死罪!”

姬瑶不紧不慢地问:“我如何调换粮袋?你倒不如说,是我私刻封泥来的更容易些。”

孙有铨双眼快速眨动,嘴唇抖动,“对,你看你承认了,你私刻封泥。官爷,她承认了,就是她,敢私刻封泥,这可是大罪。”

姬瑶笑笑,“官爷,民女想将陈粮倒出,再要一盆清水,以证清白。”

廷尉丞许可。一盆清水端来,姬瑶将封泥展示给廷尉看,“官爷,正规官仓封泥需刻仓名、日期和经手吏名,且刀法工整,可陈粮的封泥字迹略微潦草”

说着,她又将封泥浸泡水中,没一会儿,封泥迅速溃散。她说:“官爷请看,陈粮的封泥入水迅速溃散,这明显就是贼人为了节省成本,用黏土掺沙混合而成的。”

廷尉丞点头,对姬瑶说:“可这更能说明你的陈粮是非正规手段而得。”

孙有铨一听,顿时放下心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官爷,我就说她有问题,在这卖弄半天,反倒砸了自己的脚。”

姬瑶对廷尉丞说:“据民女所知,正规官仓封泥普遍使用细腻黏土制作,晾干后质地坚硬,不易伪造,但易留痕。”

廷尉丞下令,用麻布将袋子上的水渍拭去后,隐约露出了“马”和“丁”字。

姬瑶瞥了眼腿软的孙有铨,又若无其事地和廷尉丞说:“难道是丁丑年的粮?这不对啊,储存超过两年的粮食即被划为陈粮,《仓律》规定,陈粮需登记为秏禾,并由燔仓销毁,还需监烧吏签字。这快四年的粮了,怎么可能出现在民女的酒肆?”

廷尉丞回到座位上,“来人,速去骊山仓,调取近两年的秏禾记录。”

调取的衙役回来后,将竹简放在廷尉处,廷尉丞查看一遍后,问衙役,“近两年的秏禾记录都在此?”

衙役回话,“看守的官吏说,前几日风大,吹掉了烛火,有少许竹简被焚烧了。”

本来战战兢兢,目光惶恐的孙有铨,一听这话,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挺胸抬头,以胜利者的姿态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姬瑶。

廷尉丞无法,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宣布:“此案颇有疑点,但眼下证据不足,先收押待审。”

“且慢——”衙役正要上前收监,比布的声音传来,他一手拿着竹简,一手像拎小鸡仔似的拽个男子走进公堂。被拽进来的男子,目光偷看着孙有铨,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孙有铨亦是大为吃惊。

廷尉丞问:“堂下何人?”

比布将竹简放到几案上,后退到姬瑶身旁,指着被拽进来的男子,“他是少府导官令孙胄的家奴,我亲眼看着他匆匆进入骊山仓,又匆匆而出,只不过出来时,身上多了份有关秏禾记录的竹简。”

姬瑶睁大眼睛看向比布,“比布,你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呢?”

比布眼神瞬间躲闪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

廷尉丞看过竹简后,确定了一事,姬瑶酒肆的陈粮应该在去年年初就被销毁,竟会流入黑市倒卖。他问孙胄的家奴,“孙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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