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吃瓜吗?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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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怎么在这?”梁悦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那拍她的人兴奋地喊道。
转头一看,一道俏丽又熟悉的黄色身影亭亭玉立地站在她面前。
没错,又是那个酷爱黄色衣裳的黄莹莹。
梁悦一看是熟人,不是那丢了帖子的人,松了一口气回答道:“是黄小姐啊。黄小姐是知道我的,活计需要,当然是哪里有热闹往哪里钻喽。不过黄小姐你又为何在这?”
问到这儿,黄莹莹脸上平添了几分羞涩的神情,看了看梁悦身边的陌生郑山,把梁悦拉到一边。
今日一早,她便收到了孙家小姐下的帖子,邀他一同参加今晚欢楼的诗会。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才学了得之人,忽地受到这诗会的帖子还有几分疑惑。所幸孙小姐善解人意地遣来丫鬟偷偷来透了底。
那丫鬟说:“原是蒋家公子想要与黄小姐见上一面。但是蒋公子怕由他平白无故地给黄小姐下了帖子,怕累了您的名声,这才托了乔公子通过我家小姐给黄小姐下帖子的。”
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的,蒋鹤鸣要是好端端的给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下请柬约人出来见面,平白的惹人非议,所以转了几道弯以孙府小姐的名义下请柬,说出去就当是闺阁女子之间的交往罢了。
她羞答答地回道:“孙小姐和我说,蒋公子想要我见上一面。这才借着欢楼诗会的名义下的请柬。”
接着她眼神中又透露出几分期盼与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我在蒋公子面前出现的次数多,他对我印象特别的深刻。他这次邀我前来不会是向我诉情吧?”
哎呀,蒋公子怕累她名声思虑如此周到,她是很感动,但是她还没有做好被示爱的准备啊。万一后面他真的上门提亲,她该怎么和家里的父兄交代他俩如何认识的呢?黄莹莹越想越觉得害羞,又觉得欣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烫烫的,和冬日里的暖炉一样。
“那是自然,有关蒋公子的汴京轶事报黄小姐你可是期期不落的买,那蒋公子的喜好,你已经无一不知无一不晓了,这世界上除了你,还有人比你更了解他吗?”梁悦对她的猜想表示极其肯定,适时地拍起了马屁。
她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毕竟男主的所有的八卦消息都是她一手整理的,那可都是珍贵的内幕资料啊。
不过她好像忘了,小报是她一手写的,若是非得论个一二三的话,她应该排第一。
只是两人都忘了这件事,在谈论蒋鹤鸣是否钟情黄莹莹这方面,两人主客尽欢,到达了高度的一致。
黄莹莹笑得眉眼弯弯,显得格外的喜庆可爱:“梁娘子,就算以后汴京轶事报没有蒋公子的秘闻了,我依旧会支持购买的哦!”
“请各位客人稍事片刻,欢楼诗会即将开始。”报幕的伙计来到大厅正中间大声宣布。
两人寒暄的差不多了,黄莹莹与梁悦告辞,满怀少女情意地前往约定好的二楼雅间。
欢楼渐渐地不进入人了,而来人中身份显贵的自是去了雅间,富户子弟大都选了大厅中位置最好的落了座。一些普通的客人则是来到边边角角的位置做了散客。
一架屏风被人抬至舞台中央。鼓乐声起,笙歌缭绕。
诗会开始了。
梁悦与郑山自然是没有什么雅间的,甚至是没有什么雅座。梁悦拉着郑山来到柱子旁边。
“郑山,你会作诗写词吗?“梁悦开口问郑山。
郑山面露尴尬:”在下诗词歌赋并无所长。“他要是精通文墨,当初肯定科举去,就不会学画画了啊。
“那一会我们重在参与一下吧。”想来也是,不能逼一位画师去吟诗作赋啊,术业有专攻。
在两人商量的时候,那屏风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婀娜的女子身影,手中好似抱着一物,像是琵琶,透着屏风影影约约,看不真切。
鼓乐笙箫一时都停了下来,安静的大厅中只听到一声琵琶声从屏风后传来。
“噔——”
那琵琶声时而“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时而“哀怨声声弃,如诉衷肠”,从婉转到激烈再从激烈到婉转,动人心弦,欢楼里的众人都沉浸在这琵琶声中。
一曲作毕,梁悦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转头看向郑山,这人眼眶竟然微微红了。
看到梁悦看他,郑山有些不好意思地耸了耸鼻子:“这曲子听的人心里怪难受的。”
旁边一个人看不过去了,这两个不通乐曲的人来这里简直是一种浪费,连这首曲子都不知道,他痛心疾首地给梁悦两人科普:
“这曲子叫《汉宫秋月》,写的是宫女哀怨悲秋与无可奈何,这可是姜萱萱的最拿手的一首,平日里可不轻易弹呢。”
怪不得听闻让人心里莫名有一些酸楚,这位姜花魁的技艺真是了得,一首琵琶音让人听着落泪,闻者伤心了。郑山暗自感慨,抬起衣袖微微地按了两下眼眶中溢出的泪珠。
正当众人还沉醉在琵琶乐曲中久久不能自拔的时候,一位打扮庸俗的龟公粉墨登场。
龟公走到屏风正前,挡住屏风后女子的影子。他瞧着台下众人的神情,语气骄傲的宣布:“诸位,我宣布欢楼的诗会正式开始。请诸位才子根据刚刚所做的琵琶曲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做一首诗词,于末尾处署名。
一柱香毕,所有的诗词皆将由专人收集起来送往屏风后的姜娘子处,由姜娘子亲自评审。本场最优者为今日诗会的魁首。摘得魁首者,可以与姜娘子共度良宵或者向姜娘子提出一个要求。”
说完台下众人蠢蠢欲动。他看出台下一群男人眼中的向往,又猥琐地笑了笑,补了一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诸位可得拿出真才实学啊。”
说完他走下台,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款款上台,将一炷香摆在屏风前方点燃。
香烟袅袅,给屏风后的姜萱萱更添了层神秘感。
提出一个要求?梁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
“郑山,你说姜娘子在这欢楼多年应该认识不少达官显贵,听过不少秘辛吧?”梁悦摸了摸下巴,转过头来问郑山。
郑山想了想,点点头:“应当是的。”
”好,那我们必须拿魁首。“梁悦突然收起了刚才还说着“重在参与的”无所谓的神情,催促起郑山,“你多少在学堂学过一些诗词歌赋,你快写一首啊。”
梁悦猝不及防转变了态度让郑山有些发懵,他满脸为难:“我、我真的不会做诗作词啊。”
“诸位,时间不多了。各位公子可得抓点紧了。”龟公看了眼屏风前的香炉,宣布剩余时间。屏风前的那只香已经燃烧到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几个欢楼的伙计也开始在楼上楼下去收集那些早已做好诗词的客人的诗文。
越着急,郑山越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他哭丧着脸:“我真的不会写啊。”
眼看剩下的那一小截檀香也岌岌可危,梁悦绞尽脑汁,拼命地回想,有什么能用的上的啊,死脑子快想啊!
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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