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贵妃是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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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痛感伴随血腥气混着唇齿间残留的温热,裴浔指腹蹭过发麻的唇角,裴浔用手背抹去唇上泌出的血珠,愕然抬眸不可思议,“你要去哪?”
裴浔嗓音沙哑,玉真力气大,又将自己放在弱势的方向,刚刚那一口下了狠劲。
她讪讪摸了摸鼻尖,方才咬那一口确实太狠,她指尖无意识转着鬓边蝴蝶珠花,背过身子将珠花取下,交给裴浔:“睡吧,臣妾累了,你明天也要上早朝呢。”
她耳朵都要蹦出来了,再理论下去不给她消化的时间,该当做妖孽当场处死了。
裴浔:“……你咬朕嘴巴是该的,朕还不能问你要和母后出宫的事了?”
玉真不以为然:“我们对彼此都没有感情,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呢,还不如离得远远的,这样都不会添堵,岂不美哉。”
“所以是你讨厌朕。”裴浔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失落。
他以为玉真就是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入宫,也该是平平淡淡、不反感的,原来是她讨厌他。
讨厌他为什么还要进宫,今天晚上还要亲他的嘴,她明明可以拒绝,他也不会冲动行事。
裴浔:“是母后逼你的吗。”
玉真掀开盖在脸上的被子:“不是呀,是我愿意入宫的。”
裴浔陷入一个死局。
“……”
玉真没有多想,她现在很困,能想得东西很少,照裴浔所说,他们是夫妻,所以做亲密的事是天经地义,那玉真就照例做了,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去思考其他事,掀过被子将自己和裴浔一块埋住。
——
次日,裴浔卯时早朝,寅时就需起身。
宫人蹑手蹑脚点上烛火,他今早比往常要更早一刻钟的时间,卜安候在一旁并不急着催。
玉真脖子上的金项圈挂了整整一夜,裴浔又是贴着她睡,一晚上被硌着,外加贵妃自带香味,他压抑着欲望,睡得并不安稳。
裴浔伸向她脖子上的金项圈,一圈还装饰的宝石,裴浔晚上正好压住蓝色宝石。
贵妃睡觉不安分,项圈往一旁转了整整半圈,人又是斜着,裴浔压住并不稀奇。
他刚刚摸上,被一只柔软的手捏住。
裴浔:“……帮你拿了。”
玉真迷迷糊糊醒了:“不用,我就喜欢金子沉甸甸的感觉。”
她虽然是半梦半醒,对于金子的执着丝毫不减,就是裴浔已经松手,她依旧不肯放。
裴浔好生道:“脖子都勒出一圈痕迹了,等早上起床遮不住,别怪朕不提醒你。”
项圈是裴浔送猫的,他沉默了一会,得出结论:猫是贵妃的猫,只是那猫调皮,喜欢往外边跑,他见不到猫,是每次来都不是时候,猫又去其他地方了。
裴浔拗不过贵妃,贵妃喜欢戴还是空着脖子都是她的习惯,他要是反其意来,迎来得只会是争吵。
“等到白日让御医署送盒消印子的膏药来。”
卜安:“!”
……
玉真醒来后脖子很痛,她迷迷糊糊记得裴浔要抢她的金项圈,她不肯,两人就僵持了一会,后来裴浔就走了。
这一日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宫中看她的眼神都非常怪异。
玉真没有多想,佑王三日后要回到封地,玉真给她不少金银傍身,而后是裴游彩,太后和太上皇定下初七的日子,三人能聚在一块的时间并不久。
阿利泽离开前送了玉真三根银针,用锦盒小心装着,针尖上涂了黑色的药,裴游彩近些日在太后宫中准备细软,玉真也在忙着收拾行李。
午后,裴浔在她准备去和太后说明情况的那刻,不合时宜地传召,宫人们已经抬着轿子来,她想走也走不掉。
卜安还道:“娘娘要给太后请安,晚些时候去也不迟,太后也不会怪罪您的。”
玉真鼓着气,她才不是去请安的,她是去找太后一块出宫的!
陛下大于一切,陛下在皇宫就是天。
玉真不情愿到仪元殿。
裴浔伏在桌案上批改文书,见她来了,指着身边的位置道:“坐这来吧,朕还有奏折没批完。”
玉真走到他身边,往常这个时候是他休息的时间,裴浔对时间分划相当严格,上完早朝和大臣议事,随后便是批审奏折,会在午膳前看完大半。
裴浔眼梢未抬,只淡淡掠过贵妃的衣角,将一沓抄好的宫规摆在她面前。
玉真没觉得意外,昂首挺胸抬起脑袋,伸出指头故作姿态捡起一张,极为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
她摇摇头,嘴里“啧啧”作响,裴浔认真批改奏折,见她伸手,疑惑了下。
玉真:“朱笔拿来,本宫帮你批改一下。”
裴浔递过笔,她是有意为难裴浔,尽管纸上的字有多么工整有力,玉真从细枝末节中划出许多错字。
裴浔:“……贵妃。”
他忍不住出声提醒,贵妃的针对性太强了,红圈圈几乎布满整张宣纸。
玉真放下笔,将宣纸送回他手侧,余光飞快掠过案头右侧厚厚一沓奏折,已经想到裴浔为了抄这些宫规,占据了上午的时间,这才要占用午休。
她是只善良的小猫。
裴浔见贵妃咬着唇,手指压在纸上,抬头说:“本宫也不和你计较了,这次就放了你吧。”
“好。”裴浔轻笑,“等会还要去找母后吗。”
他最近尤其关注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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