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虐文里给人类当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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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是投不了胎的!”球球急声道:“星星如果不把他的灵魂补全他去了别的世界会因为灵魂缺失变成傻子!”
也不怪球球后知后觉它和星星是只负责来进行任务的刚交接任务那颗星星的灵魂就消失了他们就算想要找也找不到更别说观察他的灵魂状态。
球球边给星星解释这其中的原因边往轮回司那边发了十几条申请要求他们一定要先把那颗星星拦下来等这边将属于他的气运夺回来补全灵魂后再去投胎。
星星仰头看向越来越近的破庙
“嗯而且要越快越好。”球球沉声应道。
按照他们之前看到的那颗星星的灵魂状态来说估计撑不了多久。
小五吐出心里的浊气额头上冒着汗珠停在了破庙前然后把背上背着的小朋友慢慢放下来。
“星星……”
他正打算说什么。
破庙里听到动静出来的人看到他们两个和身后一群人都愣住了。
“这是……咋回事?”为首的那个老头看看两个孩子又看看他们背后那一群蔫头耷脑的乞丐。
其他出来的乞丐心里也有相同的疑问。
说好的是去把两个孩子的尸体捡回来炖煮了给大家填肚子喝口热乎的肉汤呢?
怎么这两个娃还好好生生地活着?
难不成这么多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两个丁点大的孩子?
还有这小五身上穿的是什么?看起来好新好暖和……
有人的眼底已经盛满了贪婪。
看到他小五眼底闪过一抹憎恨和防备伸手把星星护到身后自己挺直了脊梁凶狠地望向对方哑声道:“别想再打我们的歪主意!!”
就是这个人当初和小五谈判又次次算计他想要让他和星星分开好下手这个人就是这群乞丐里最说得上话的人也是小五最忌惮警惕的人。
老人看了他一眼而后目光径直越过他落在后面一群乞丐身上。
接收到他视线中的询问一群刚刚才被教训过的乞丐纷纷支吾着不肯开口就怕哪句话没说对又触了这两小崽子的霉头。
星星屏蔽掉这些人杂乱吵闹的心声伸手轻轻攥住哥哥紧绷的手指然后在两边僵持对峙的安静气氛里就这么牵着哥哥往破庙里走。
他的脚下好冷星星没有在雪地里罚站的兴趣。
小小的人儿突然动了起来所有目光都下意识落在了他身上。
可他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牵着小五一声不吭地往里走。
不知为何在他走近时原本挡在门
口的乞丐们都不由自主地一个个让开了通道。
唯独剩下那位杵着木棍却精神健硕,一看就吃得很好很饱的乞丐,正眯着眼打量着星星和小五,更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在走到这个人跟前的时候,星星停下脚步,四周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包括牵着的哥哥骤然紧绷僵直的身体。
似乎如临大敌。
星星却头都没抬一下,只在这个人面前停了停,见他没有要让路的意思,又牵着哥哥直接从旁边绕了进去。
他一个人总不能把整个门都堵完,星星也不想听他此刻有什么小心思,星星只想进去,洗澡,换上新衣服,然后睡觉。
没错,他又困了。
大概是这具身体太脆弱,他的灵魂又需要和这具身体不断融合,所以这个世界的星星,相比起之前两个世界,还会更加的嗜睡体弱。
而这种“孱弱,是天天喝灵泉水都解决不了的,属于灵魂体和身体拉扯融合间造成的永久性问题。
就在星星牵着哥哥绕开那个乞丐的一瞬间,乞丐一个手势,站在他身后的乞丐们全都朝着小五和星星一拥而上。
小五慌乱间把弟弟往外一推,又准备用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来承受着一切然后和这些人拼命了。
星星被哥哥推得一个踉跄。
等他站稳,只能看到哥哥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了起来,还有人更快地伸手朝他抓来。
这些人抓他的时候,永远都像是伸手拎小鸡一样的动作,星星稚嫩的眉眼紧皱着,软糯的童音在破庙前冷冰冰地响起:“停下!!
这次都不需要用心声传递了,在强行控制在场十几人的思维和身体后,星星抿了抿唇,小手费力地扒拉开挡在前面的乞丐,走进人堆里把已经被按在地上的哥哥小心拉了起来。
小五:“他们又动不了了吗?
他有点隐隐的新奇和兴奋。
星星乖乖点头,把哥哥拉到破庙里后,眼皮都快要撑不开了。
“哥哥,想洗澡……小朋友直接垂着头埋进哥哥怀里,在不受控制昏睡过去的前一秒,给留在破庙里的这群人下了命令。
一个都不许跑,也全都不许伤害哥哥。
小五慌乱地撑住弟弟小小的身体,着急喊了他几声,都只得到软软困困的闷闷应答后,当即把自己身上的崭新羽绒服脱了下来,在无数双羡慕嫉妒贪婪的眼睛注视下,把衣服敞开在厚厚的稻草上铺平,又才把睡过去的星星放上去裹成一团。
他们身后,被控制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想要再上前攻击时,却发现自己一旦升起这样的想法,就会头疼欲裂,整个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我好像被人控制了,他到底是人是鬼?!
“齐老三,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啊……
一片惊惧不安的吵嚷声中,小五站起来,环视了一圈破庙,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正中间的那口正有热水在沸腾的大锅上。
一见,小五心里便隐隐发寒。
这些人根本就是笃定自己和弟弟会死,所以让一部分人去捡尸体,另一部分人在破庙里已经连水都烧开了!
一想到自己和弟弟如果没有熬过来的结局,小五就恨不得当即杀了这里的每一个人!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也暂时没有那么厉害的实力,所以他只是在混乱中走向那口正在沸腾的大锅。
然后把锅底正在燃烧的柴火棍给抽出来扔到了外面的雪地里。
这锅水再凉一凉,正好用来给弟弟洗干净身体和头发。
“……我来帮你。一路跟着他们回来的乞丐已经谄媚地走上前,手里还极有眼色地拎着一个能装水的大木桶。
他们比在破庙里的乞丐更快认清形势,所以在一部分人还犹自怀疑星星是被鬼俯身或是其它原因的时候,见过星星一句话就让人当场毙命的乞丐们,全都安分极了。
有人主动劝破庙里留守的乞丐们不要白费力气。
有人上前帮小五往木桶里舀热水。
还有人翻出自己都藏起来舍不得吃的干粮,一脸讨好地放到睡着的星星身边,或是不由分说地塞在小五怀里。
这些活在整个皇权封。建社会最底层的乞丐们,也是最懂变通最知道该怎么让自己能继续在乱世中苟活下去的一群人。
他们甚至不需要自己活出个什么人样,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在这个乱世中拼尽全力地活下去。
等沸水逐渐变温,他们又帮着小五一起给星星洗澡。
虽然因为星星一直在睡觉,怎么折腾都不醒,让他们不断在心里念叨祈祷星星赶紧断气死掉,但表面上每个人都很安静老实,什么小动作都不敢做,更别说是趁着星星熟睡欺负小五了。
破庙外。
齐老三对脸色阴沉沉的老乞丐说:“他不简单,你别招惹,就当供了两尊活祖宗,他们肯定不会在这里久留的。
齐老三就是当初站在茅屋门外的那个。
现在他浑身上下全是被小五拳打脚踢出来的伤,一说话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的。
但他并不呆傻,他能被老乞丐率先点名,就是因为他够狠也够聪明,算是破庙里这群乞丐里的二把手了,城里的某些贵人有时候想要找他们做点什么事,一般都是老乞丐去聊,然后齐三带人去干。
两人合作
了很久,所以齐老三虽然被星星下了不能乱说的命令,还是尽可能“好言相劝,让老乞丐心里稍微有点数,别贸然对两个小孩出手。
可也仅此而已了。
哪怕老乞丐皱着眉想要追问更多,齐三在开口之前就会有一种灭顶之灾的极致惊惧感,所以翻来覆去都是那句劝告,听得老乞丐心头冒火。
不过老乞丐也知道这种情况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他让跟自己留在破庙里的这群乞丐们暂时按捺不动,冷眼看着另一群乞丐对小五极尽讨好的丑陋姿态。
倒不是他们折不下腰丢不起脸,而是破庙里这群乞丐根本没有意识到星星对他们的掌控有多可怕。
毕竟他们不曾亲眼见到同伴在自己面前无声死亡的画面。
与此同时。
安庆侯府。
满头白发的侯府老妇人被嬷嬷搀扶着来到正房坐下,一名身着罗裙头戴钗环,眉眼间却自有几分凌厉英气的女子也在她左侧下首坐下。
这就是安庆候夫人和安庆侯府的大少夫人。
安庆候一门满忠烈,老侯爷是上代战神,从战场下来后没两年就因为暗伤发作而离世,只留下老妻操持家务养育两个儿子。
长子魏凤延原本任四品大理寺少卿,嫡次子魏凤尧则和当今皇帝一同长大,文武双全,惊才绝艳,早早就跟随父亲在战场上闯出了名堂,可三年前也不幸战死沙场。
一年后,边疆战事告急,魏凤延作为安庆侯府仅存的男子,也弃文从武,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随军镇守西疆大漠。
于是原本就人丁不兴的安庆侯府,只剩下老夫人和大儿媳,以及唯一的孙女魏锦宁,偏偏魏锦宁因为是双胎中较弱的那一个,被太医早早断定活不过双十,所以一年四季都在喝药养病,甚少外出。
她们也很少参与京中其他官员女眷们举办的宴会,唯独宫中的宴席不会缺席。
也因此,一年四季,安庆侯府都是冷清的。
这份冷清,到了冬季就更显荒芜,偌大一个侯府,看起来竟好像没有丝毫人气儿。
此刻的大堂里,婆媳二人手边的茶被缓缓斟满,老夫人年龄大了,一双眼睛却并不浑浊。
她端坐在上守,垂眸静静地看着俯身跪地恭敬趴在地上的人,好半晌,苍老的声音才缓缓询问:“如今我魏家的能做主的人都在这了,你到底有何要紧之事,便说出来让我们听一听吧。
左侧,魏氏端起手边茶盏,却没喝,目光无声地打量着地上的人。
此人并非魏家家仆,而是城东一间首饰铺子里的掌柜,昨日下午却让人来给侯府送上拜帖,说有关于侯府极为重要的事情要说,希
望侯府当家主母能给他一个见面详谈的机会。
老夫人的话音落下后,跪在地上的人便顺势起身,然后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轻飘飘的纸来。
旁边的小厮接过检查后,才交给嬷嬷,由嬷嬷展开给两位主子观看。
下一秒,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魏氏放下手中茶盏,盯着这名掌柜,冷声询问:“这是何意?!”
纸上赫然是一副简单的画。
画的正是小弟曾经寄回来给两个孩子当作礼物的小玩意。
是一颗打磨圆润却也并不起眼的石头。
见她如此反应,掌柜的微微一笑,朝着二人拱手道:“二位夫人莫要心急,这画上之物,我曾在侯府小公子魏锦安身上见过一次,但意外的是,近日我又在另一个孩子身上,看到了相同模样的吊坠,您们说这事它巧不巧?”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原本还镇定听他讲述的两人全都站了起来。
老夫人更是颤声追问:“另一个孩子身上?你确定是画上这样的石头吗?”
掌柜笑着颔首,也不故意卖关子,直接道:“那孩子今年三岁左右,是我们东家收养的小公子,听东家说,这石子做的小坠子,是小公子尚在襁褓中的时候就挂在他脖子上了,我们东家怕小公子将来想要寻亲,所以一直帮他好好保留着,直到近些时日,小公子哭着闹着要戴那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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